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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不能有软肋。”他又说:“至于你说你困在院子里,诚然,有几次是我下了禁足令,但那也都是在非常时期,朝堂上有人与我针锋相对,或是你万家在风口浪尖的时候,你若招摇过市,太危险了。”
万宁想想,好像确实也只遭过几次被拒绝出府的经历,后来是她自己不想出门玩了,一是不知道去哪里,二是出去了还要提心吊胆……
万宁:“还是赖你,如果不是嫁了你,我何至于出个门都要怕被刺杀!”
陈宥安承认:“是,我知道你做太子妃不情不愿,也知道……你心有所属,所以我想过再过两年便与你和离,让你去过自在日子。”
万宁:“收起你的假仁假义,少给我泼脏水!呵,还我心有所属,我属谁了?我都嫁给太子了,哪个又敢跟我有私情?”
陈宥安确实在婚前听到过线报,说万氏女有属意的对象,还打算招对方上门为婿。虽然他是为了减少麻烦才不与她过夫妻生活,但也是想过,这样有朝一日他与她分开的时候,她跟夫婿更好相处来着。
他脑回路惊人地许诺她:“或是再等几年,我能……做主了,你想嫁哪个便嫁哪个,不答应的,我就杀他全家脑袋。”
他用她刚才的话回应她,其实是有点哄她了,但万宁听了确实受用,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她骂他:“万恶的封建帝权!”
这话陈宥安没法接,他意识到了时代的不同。他说得煞有其事的,可他现在只是个普通高中生,根本没那些手眼通天的本事。
陈宥安自觉已经把话说清楚了,可在万宁那里,这不是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能解除的误会,她实打实过了三年战战兢兢的生活,也真情实感地体会过做深闺怨妇的不易。
他是太子,是男的,是有广阔天地由着他去争去抢的人。
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明白她那些“不值一提”的小情绪小伤感。
万宁是个直爽的性子,心中郁气吐出来以后感觉好多了。她叹了口气:“原本我恨你要死干嘛还要拉我当垫背的,可现在我要谢谢你,若不是你带我走了这一遭,我也不能过上现在的生活,我喜欢这里,我喜欢这样活着。”
陈宥安没有解释他当时的动机,一方面他是想着留她在那里恐怕会受辱,另一方面也确实疑心过万家和叛党有瓜葛,想要挟持她做人质。
他沉默了片刻,问起她今日为什么哭:“崔宇麟跟你说什么了?”
万宁摇摇头,她倒替崔宇麟辩白了句:“他没欺负我,只是向我求婚,我拒绝了。”
陈宥安心里像被毒针扎了一下似的,不太舒服。
万宁又质问他:“倒是你,你在那里干嘛?别说又是一个丽妃!”
“崔宇麟设计我。”陈宥安虽然还没确认具体情况,但锅甩到崔宇麟身上他倒是不犹豫,顺便把万里也给卖了,“万里说你找我,我才去了那里。”
他说完,又想到她说的丽妃事件,为自己多争辩了一句,“当初丽妃那次,也是有人说你掉泥坑里了,我才去的。”
万宁觉得他说得很假,什么掉泥坑里了,这不就是后来她为了替他开脱的理由吗,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掉泥坑里!
可他这样解释了,又让万宁觉得好受了一点,她感觉陈宥安今天终于长了嘴,不像从前那样什么都不跟她说。
其实也不是陈宥安性子变了,只是他的身份变了。
从前他有权势,很多事他可以直接做,不必多费口舌。
可他现在只剩一张嘴了,如果还不解释清楚,他担心……他也不知道担心什么,只是他不想做孤家